木叶:
我刚才听了定浩和德海的观点以后,觉得更加明晰了。所以我直接谈我的看法,《北京一夜》我觉得无论是故事的展开、情绪的把握、对话描写、人性的探微,都让我感觉“特色在其中”,区别于以前的蔡骏或者是在我印象中的蔡骏。我在十年前就认识蔡骏了,也读过他的作品,那时候的感觉跟现在不太一样。第二篇我觉得也是不错的,但是再往下看,我觉得他故事的雷同性都显示出来了,都是一个“我”,然后都是一个“同学”。可能设定,往返的联系、变化和现在的展开都特别清晰,我觉得还是类型的感觉越来越清晰,这是我有点担心的。看这个小说,我觉得在必然的变的时候,是打通一种所谓的纯文学和通俗文学,以及严肃文学和悬疑小说的一种改变。
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阅读落差?我自己归结一个词,就是“故事与叙事”。我觉得我看蔡骏的小说《最漫长的那一夜》,我觉得真正触动我的还是故事。怎么写得好看、悬疑、揪心、与众不同,但是我认为还不是我所理解的在叙事上的着力,那种突破性或者那种创新性的东西。到底什么叫叙事,什么叫虚构,可能这也非常难区分清楚。刚才定浩提了一个点,也是我非常认同的一个点,就是一个开着奥迪,另外一个是集装箱卡车,但是突然之间卡车真的变成了一个变形金刚。真的是到这里,我也觉得是可以结束了。
还有余超跑到他的儿子余小超那里,我觉得可以止了,而且这个时候止是可以给你一个非常好的想象。其实后面补充的那些东西,我觉得有一点画蛇添足的,有一点打乱,是充斥的概念。后来我又想,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问题?比如:悬疑小说,或者说推理小说,到最后有一个共同的一件事要干,就是要解扣,我要讲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,这个解扣可能用一页、两页、十页,都要把故事解开,表示作家之高超。但是我觉得一个好的叙事、好的虚构,有的时候最终并不强调这种太实在的这种东西,他其实并不是为了达到解密、剖案的结局,最终停在的是诗的半空、诗歌的半空,这个可能是我对这个小说不满的所在。
谢谢!![](http://simg.sinajs.cn/blog7style/images/special/1265.gif)